简介
车内,那团,戎峥是作者脑洞开到能跑火车小说《婚礼上,妻子戴着前男友》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6454字,更新日期为2025-07-18 18:55:37。在本网【bailituan.com】上目前连载中,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黑色的库里南像一头沉默的巨兽,碾过通往郊区的公路。车窗紧闭,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只剩下引擎低沉的轰鸣和车内死一般的寂静。...
2025-07-18 18:56风扬
车内,那团,戎峥是作者脑洞开到能跑火车小说《婚礼上,妻子戴着前男友》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6454字,更新日期为2025-07-18 18:55:37。在本网【bailituan.com】上目前连载中,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黑色的库里南像一头沉默的巨兽,碾过通往郊区的公路。车窗紧闭,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只剩下引擎低沉的轰鸣和车内死一般的寂静。...
黑色的库里南像一头沉默的巨兽,碾过通往郊区的公路。车窗紧闭,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只剩下引擎低沉的轰鸣和车内死一般的寂静。
裴雪蜷缩在后座角落,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她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价格不菲的连衣裙,面料柔顺,剪裁合身,却像是粗糙的麻袋一样磨着她的皮肤。这身“礼物”是戎峥让人送来的,更像是一套为即将上演的“好戏”准备的戏服。
她不敢看坐在旁边的戎峥。他闭着眼,像是在假寐,侧脸线条冷硬得像雕塑,周身散发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每一次颠簸,都让裴雪的心跳漏掉一拍。
车子最终驶离了主路,拐上一条偏僻狭窄、布满碎石和杂草的土路。道路尽头,是一栋被废弃已久的、孤零零矗立在荒地上的巨大仓库。锈迹斑斑的铁门紧闭着,墙体斑驳脱落,窗户破碎,像一头蛰伏在阴影里的、择人而噬的怪兽。
车子在仓库门前停下。司机迅速下车,小跑着绕到后面,恭敬地拉开了戎峥一侧的车门。
戎峥睁开眼,眸底一片冰冷的清明。他没有看裴雪,径自下了车。
裴雪的心沉到了谷底,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冰冷。车门被另一个保镖拉开,冷风灌了进来,带着荒地的尘土和铁锈的气息。她手脚发软,几乎是被人半拖半拽着弄下了车。
仓库巨大的铁门发出刺耳的、令人牙酸的“嘎吱”声,被两个强壮的保镖缓缓推开。一股浓重的灰尘、铁锈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霉味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裴雪咳嗽起来。
仓库内部极其空旷,光线昏暗。高高的顶棚上悬挂着几盏昏黄的白炽灯,灯泡上布满了蛛网,光线微弱,只能勉强照亮下方一小片区域。大部分空间都沉没在浓重的、化不开的黑暗里。
就在那片被昏黄灯光勉强照亮的区域中央,放着一把椅子。不是普通的椅子,而是一把造型怪异、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椅子。椅面和靠背上,密密麻麻地镶嵌着无数尖锐的、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那些碎片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芒!
而更让裴雪魂飞魄散的是,在那把可怕的玻璃刑椅前面,跪着一个人!
是邝溟!
他比视频里看到的更加凄惨。衣服几乎成了破布条,勉强挂在身上,**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淤伤和血痕。头发脏污打结,脸上全是干涸的血迹和污垢,额头上那个磕破的伤口已经结痂,黑红一片,狰狞可怖。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眼神涣散,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无意识地呓语。他跪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正对着那把布满玻璃碎片的椅子,仿佛那是为他准备的祭坛。
当看到戎峥走进来时,邝溟涣散的眼神骤然聚焦,爆发出巨大的惊恐!他像是看到了地狱的恶鬼,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嘶吼,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想要后退,却被身后的保镖一脚踹在腿弯,重重地重新跪了回去!
“戎总!戎总饶命!求您了!求您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邝溟涕泪横流,额头死命地往冰冷的水泥地上磕,发出“咚咚”的闷响,额头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
戎峥像是没听到,也没看到。他甚至没有看邝溟一眼,目光淡漠地扫过那把玻璃碎片椅,然后随意地走到旁边一个保镖迅速搬来的、干净的皮质扶手椅上坐下。姿态优雅闲适,如同坐在歌剧院里等待开场。
他这才抬眼,目光精准地落在被保镖押着、站在门口阴影里瑟瑟发抖的裴雪身上。
“过来。”戎峥开口,声音不大,却在空旷死寂的仓库里清晰地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裴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巨大的恐惧让她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步也挪不动。她看着那把寒光闪闪的椅子,看着跪在前面如同待宰羔羊的邝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需要我再说一遍?”戎峥的声音冷了下来。
押着她的保镖立刻毫不客气地在她背后用力一推!
裴雪踉跄着,跌跌撞撞地被推到了戎峥旁边的位置,离那把可怕的椅子只有几步之遥。她能清晰地看到邝溟脸上的血和泪,看到他眼中刻骨的恐惧和绝望。
戎峥抬起手,随意地挥了挥。
一个保镖立刻上前,粗暴地抓住邝溟的头发,将他血污的脸强行抬起来,迫使他看向裴雪。
“邝总,”戎峥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看看谁来了?你的老相好。想她吗?”
邝溟的目光对上裴雪惊恐的眼睛,先是茫然,随即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爆发出狂喜!
“雪儿!裴雪!救我!快救救我!”他对着裴雪疯狂地嘶喊,眼神里充满了病态的希冀,“你快跟戎总说!你是爱我的!你是自愿的!让他放过我!求你了裴雪!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救我啊!”
裴雪看着邝溟那为了活命而扭曲疯狂的脸,听着他再一次将所有的罪责推到自己身上,心口像是被冰锥狠狠刺穿,痛得麻木。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戎峥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欣赏着裴雪眼中最后一点微光彻底熄灭。他慢悠悠地点燃了一支雪茄,袅袅的青烟升起,模糊了他冷酷的眉眼。
“邝溟,”戎峥吸了一口雪茄,缓缓吐出烟雾,声音透过烟雾传来,带着一种审判般的冰冷,“听说你最近,很喜欢爬?”
邝溟的哭喊声戛然而止,他惊恐地看着戎峥,不明白他的意思。
戎峥抬了抬夹着雪茄的手指,指向那把布满尖锐玻璃碎片的椅子。
“爬上去。”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如同地狱的宣判。“爬过那把椅子。爬到我面前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邝溟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当看清那把椅子是什么时,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死灰!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骤然收缩!
“不……不……”他拼命地摇头,身体剧烈地挣扎后退,“戎总!不要!求您!会死的!我会死的!”那把椅子上密密麻麻的玻璃碎片,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死神般的光芒!爬上去?那和爬刀山有什么区别?!
戎峥没有理会他的哀嚎,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押着邝溟的保镖。
保镖会意,立刻从旁边拿起一根粗长的、带着倒刺的黑色橡胶警棍。
“砰!”一声闷响!
警棍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砸在邝溟的后背上!
“啊——!”邝溟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扑倒!倒刺撕开了他后背本就破烂的衣服,带下一片模糊的血肉!
“爬!”保镖冰冷地命令道,同时举起了警棍,作势欲砸。
剧痛和死亡的威胁彻底摧毁了邝溟的意志。他像一条被逼到绝境的蛆虫,除了向前***,别无选择。他涕泪横流,发出绝望的呜咽,颤抖着,一点点挪动身体,靠近那把散发着死亡气息的玻璃碎片椅。
他闭上眼,带着一种赴死般的绝望,将颤抖的手,按上了那冰冷、尖锐的椅面!
“噗嗤!”
清晰的、皮肉被刺穿的声音!
尖锐的玻璃碎片瞬间刺破了他手掌的皮肤,深深扎了进去!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呃啊——!”邝溟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因为剧痛而猛烈抽搐!
但这仅仅是开始。
他必须爬过去。为了活命。他咬着牙,口腔里瞬间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强迫自己抬起另一只同样布满伤痕的手,按向另一个布满玻璃碎片的位置!
又是一声令人牙酸的刺入声!鲜血淋漓!
他像一只笨拙而绝望的壁虎,用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在那片由尖锐玻璃构成的荆棘之路上挪动。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玻璃碎片更深地刺入皮肉、刮过骨头的声音,伴随着他凄厉到变调的惨嚎!
鲜血,如同小溪般,顺着他爬行的轨迹,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蜿蜒流淌,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暗红色的痕迹。破碎的皮肉、细小的玻璃渣,黏连在他不断抽搐的身体上。
裴雪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深深陷进脸颊的肉里,才勉强堵住喉咙里即将冲出的尖叫。她浑身抖得如同筛糠,胃里翻江倒海,视线被泪水彻底模糊。邝溟每一声非人的惨叫,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将她最后一点灵魂也砸得粉碎。
戎峥坐在皮质扶手椅里,静静地看着。雪茄的烟雾在他指间缭绕。昏黄的灯光下,他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映照着地上那团不断***、惨叫、流血的人形物体,跳跃着一种冰冷而纯粹的、令人胆寒的光芒。
那是欣赏。是满足。是掌控他人生死、施加极致痛苦所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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