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泽继被圣上喊去,大半月不见踪影。我住在他的西苑倒乐得清闲。我现在是小侯爷名义上的通房,并不用干那些子粗活。整日不过做做女红,到厨房偷偷学点手艺。除了侯府老夫人——赵泽继祖母的敲打,堵心了些。那***让我跪着听话。「你被泽哥儿选上,是你的福气。「安分守己,切莫好高骛远,痴心妄想,他日若抬成妾室,也是你的造化。」意思让我别狐媚主子,妄想主母、贵妾之类的身份。我依旧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这祖孙俩一个德性。这福气,我压根不想要。要不是卖身契还在这,通房丫头的月钱高,我早钻狗洞跑了。况且,这通房丫头真是个苦差。月亮隐进树梢,房内红烛摇曳。「你说什么?嗯?」赵泽继眯着凤眸问我话。府里管家媳妇们说得对,这男人一旦开荤啊,没节制的。纵使从前清心寡欲,眼高于顶的小侯爷亦如此。我望着晃动不已的床幔,在心底叹气。因为这档劈柴之事。我已经连续五宿没睡个整觉了。甚是怀念赵泽继没回府的日子。我嗫喏着开口:「来日方长,长期如此……怕小侯爷身体不好。」「你说爷身体不行?」我不是这个意思呀。「没有,阿满不敢。」「翻过身去。」我不敢违抗他,只好照做。他狠狠一口咬在我的肩背上。嘶,他属狗的是吧?愤怒使我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