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想让我做妾,还是做他娇养在外的外室?再后来,他因天子密令离京查案。谢厌离开的半月后,为了摆脱他,我咬着牙,在那场赏花宴上,拽着沈辞舟一同跳进了湖里。我如愿嫁了出去。从此,错误开始了。我恍然回神。谢厌似乎还在等我的答案,他的指尖触到我的唇角,沾上一点口脂。他似笑非笑看着我,指尖一点殷红很快被揉乱消失。声音很轻。「阿宁,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就这么想要嫁人吗?」我狠狠掐住了手心。我知道谢厌并非那种在意世俗眼光而循规蹈矩之人,就连出嫁都是我偷偷背着他才得以完成。倘若他知晓这桩婚事是我算计来的,而我千方百计地想要逃开他——那么将我绑回去锁起来,一口咬定是我在上香途中失踪,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毕竟这完全就是他的作风。我的眼睫颤了一下,心下已有决断,索性对上他的视线,迟疑地问他:「你是谁?」谢厌唇角的笑意骤然消失。他的目光冷下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朝我欺身靠近。身上未消的风雪气息几乎将我吞没,冰凉指尖触碰到我的额头,谢厌似乎是在仔细端详我落水后砸伤脑袋的伤口。「……你当真不认得我了?」我垂着脑袋,看不清谢厌的神色。砸伤脑袋的伤口早就差不多好全了,只留下一道微不可见的红痕。我不知道假装失忆究竟能不能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