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次醒来,医生毫无温度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右手神经丛撕裂,左腿多处肌腱断裂,恢复情况不容乐观。”“顾小姐,你这双手......以后恐怕很难再进行高强度的精细操作了。”医生后面的话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我的手,废了。我这辈子,完了。心口空荡荡的,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芜。“砰!”病房门被猛得撞开,谢时宴冲了进来。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哐当!”床头柜上的水杯被他狠狠扫落在地,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顾念,你满意了?”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为了打压薇薇,你宁愿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让整个谢家都变成一个笑话!”“你不是国际顶尖驯犬师吗?怎么?连一只流浪狗都搞不定?!”我看着他那张愤怒而扭曲的脸,忽然觉得很可笑。“你根本不信那只狗有问题,你只觉得这是我为了争风吃醋,自导自演的一场苦肉计,是吗?”“时宴哥哥,你别这样......”白薇薇紧跟着跑进来,眼圈红红的,“噗通”一声跪倒在我的病床边。“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怪时宴哥哥,他只是太关心我了......”她哭得梨花带雨,肩膀一抽一抽的。“你要怎么罚我都行,只要你别生他的气,好不好?”好一番姐妹情深。可她每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