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身后的呵斥隔绝在门外。不知过了多久,关家人终于走了。关乐安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床帐愣愣出神。门倏的被推开,傅浔大步走至床边,眉宇微皱,俯瞰着她:“你今天怎么回事?是那里不舒服吗?”他语调微沉,带着质问。但关乐安始终一言不发。傅浔眉间更深了,他语气不耐起来:“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听见这话,关乐安的心像被烫了一下。上辈子,这句话是她经常问傅浔的,那时傅浔给她的回答就是‘沉默’。一日一日,一夜一夜这样地过下去,像是钝刀子割肉一样,几乎将人要折磨死。到最后,她疯了一样摔东西试图引起他的关注,却一无所获。直到那一次,关乐安将玻璃砸向他,碎片刮伤了傅浔的手臂。可傅浔只是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冷冷骂了一句:“疯婆子。”那是傅浔第一次骂她,也是伤得她最深的一次。因为她终于发现,原来自己早就被生活折磨成了一个疯子。从那以后,关乐安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每天面无表情,行如死尸……直至最后***。可现在,她的沉默却引来了傅浔的困惑。关乐安望向傅浔,竟不知该说什么。半响,才吐出几个字:“……是有一点不舒服。”听见回应,傅浔眉头稍缓,淡淡道:“不舒服就去卫生所,以后不要在家里胡闹了。”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