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烧得越来越厉害,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半夜,我被一阵冷风吹醒。仓库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吹开了一条缝。我强撑着发软的身体,想爬过去把窗户关上。就在这时,我看到刘燕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走到了庄园的监控死角。那里很偏僻,平时没人会去。她拿出手机,好像在给谁打电话。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撑到窗户边。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断断续续地听到了几个词。刘燕:「......大师......放心......钱少不了你的......」「......等事成之后......咱们就......」「......他傻得很......还真以为这孩子是他的......也不想想,这可是你的种......」「你的种」?!这三个字像一道雷,直接劈进了我的脑子里。我身上那股要命的高烧,好像一下子退了一半。剩下的,是冷,是刺骨的寒。刘燕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林深的?我一直以为,林深只是被重男轻女的想法给害了,只是突然犯蠢。现在我才知道,他不仅蠢,还被人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我看着自己胳膊上被藤条抽出的紫色伤痕,心里那点残存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又出现了。我想再试一试。我找到昨天被保镖打碎的碗,捡起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