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洛回国,对自己兄友妹恭。她表面虽然看起来笑嘻嘻,可他知道,这么多年异国他乡,她是带着怎样的心情吞噬着那份痛苦,久而久之锻炼出这份强大的心性,甚至能微笑对着其他女人叫出“嫂子”。她是真的想通了?决定放弃自己了?想到此,他心痛地一抽,厌恶地瞥了眼庄浅喜。浅喜还没开口,被他打断:“如果你想说我和小洛的事,那就不用了。你应该清楚,我们之间,互不干涉。”浅喜平静地看着他,缓缓道:“你不是有事跟我说么?”霍知岸才想起白天给她发的一则消息。他让她早点回来,因为她经常加班,自己没时间等她到那么晚。霍知岸道:“明天上午,你跟我去取一下给爷爷的生日礼物。”“好的。”“早上八点。”“可以。”霍知岸看了眼浅喜,坐下沙发。她向来都这么“听话”,凡是自己交待的事情,应承得很爽快,从不扭捏。准确的说,这几年来,他从没见过她有任何伤心、生气或一丝的情绪波动。她矫揉造作地养兰花,故作姿态地品茶,乖巧听话地迎合自己。她身上的一切都无趣而虚荣。浅喜没动,似乎在犹豫什么。霍知岸本想继续解领带,见她依旧站在自己面前,十分不方便。他再次放下手,冷声:“还有事么?”“......没有。”浅喜抱着电脑上楼,转身前随口道:“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