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怔,才发现空落落的眼窟窿里又在冒血串。“我没有”啪——我话还没说完,老妈子的戒尺就穿过我脑袋打在了她的手上。“做**的要有做**的规矩,侯府是何种勋贵人家,如何能吃嗟来之食。一块肉干就让你丢尽了侯府的脸面,低贱下作,该罚。”肉干落地,沾了灰土。小厮与马夫踩了一脚,叉着腰杵在老妈子两边说起了风凉话:“就这做派,连**院里的翠竹都比不上,还**呢。”“要不是联姻要用人,你以为谁愿意接她?侯爷与夫人五年前就去看过了,嫌她目不识丁上不得台面,就没要。”“摆**势头,也不瞧瞧自己什么来头。刷粪桶长大的孤女,永远洗不掉一身屎臭。”孟锦攥紧了衣袖,无地自容的头也不敢抬。三人却越发得意起来,恶语连珠,全是贬低与笑话。老妈子戒尺上不断落下的规矩,和马夫小厮幸灾乐祸的笑声,好吵。我又想起了杀人的那些日子。“你见过人肉秋千吗?”泪汪汪的孟锦一怔。“今天你就要见到了。”我长舌一伸,老妈子被我卷到了桃树上,钳状的树杈卡着她的脖子,我吹一口气,她便扑哧扑哧荡了起来。“要再快点吗?”孟锦呆住了。老妈子被卡得快死了。马夫和小厮大叫着过来帮忙。我桀桀一笑:“要看风火轮吗?”马夫和小厮被卷在树枝上,不要命地转。他们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