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道她有没有带别的野男人回来过,剩下的那半盒套是以前他买的,还是她和别人新买的,都不知道。一想到这个,他就膈应。霍满月本就有点发烧,折腾的出了一身汗,现在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的答:“没……”李顽心里一松,这也侧面说明她没带别人回来过。他是个心宽的,只要不舞到他眼前,他可以选择睁只眼闭只眼。走之前他把感冒药按剂量拿出来,倒了温开水到保温杯,一起都放在床头。稍晚一点,霍斯湘带李延参加完婚礼回来,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劲,空气里这个味儿,她再保守也是过来人,抱着孩子正要开窗,就瞥见缩在被窝里蒙头睡觉的霍满月。霍斯湘看见床头摆的药。“发烧了?”她扶着妹妹从床上坐起来,喂她把药吃了,水喝了,又转头看了看小李延:“你妈病了,今晚跟大姨回去住一宿,好不?”李延特别乖巧听话,小肉手摸了摸霍满月的脸,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霍斯湘帮霍满月掖了掖被子,正要站起身时,一眼就看见床角落扔着的领带。男人的,李顽的。霍斯湘皱了皱眉,又看了眼睡死过去的霍满月,差点被气笑。到底是年轻,够有瘾的……终究还是忍住了把人叫起来盘问一通的冲动。没一个是省油的灯,都离婚了还做出这事来对这俩人来说完全不稀奇。就是可怜了孩子,跟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