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端看外貌,她和谢冬吟长得一样。为了让周边的人讨厌谢冬吟,她强迫谢冬吟学自己,早就将谢冬吟**管理得和自己很像。谢冬吟的心情随着谢晚秋的变脸像坐过山车。“嗯,好好休息。”宁怀听感谢她给了自己台阶下,贴心叮嘱完挂断电话。谢晚秋松了口气,察觉谢冬吟盯着自己,浮现不满:“看什么看。如果有人问起,不要说漏嘴!”类似帮谢晚秋打幌子隐瞒出行的事,谢冬吟被逼着做过不少次,点了点头。“膝盖怎么了?”谢晚秋迟来地看见。谢冬吟两边膝盖通红。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某些不健康的姿势跪太久造成的。她小腿肚心虚害怕得抽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回答起来正常:“聚会的地方地砖太滑,我不小心滑跪倒。”谢晚秋脑补画面,顿觉社死丢人,嫌恶地剜了她一眼。“快点洗,洗完我有事和你说!”扔下话,谢晚秋转身离开。谢冬吟也松了口气。看来宁怀听没有和谢晚秋讲漏嘴。是明知不讲,还是阴差阳错?谢冬吟将门反锁。精神紧绷后再放松,身体的酸痛愈发明显。她侧过身体,面朝镜子看着自己,挪开手。惨不忍睹不为过。真凶。仅看一眼,她便仿佛被烫到眼睛移开视线。洗完澡,穿好衣服去找谢晚秋。楼下,谢晚秋捏着一管刚刚拿到手的药膏若有所思,见谢冬吟下来,猛地醍醐灌顶,她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