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大冒险输了,当众深情吻了他的小青梅,还搂着对方教育我:“游戏而已,
你可别那么小心眼。”下一轮,他那个传说中冷酷寡言的弟弟突然起身,抽走我手中的牌。
“我哥眼瞎,看不出谁才是真宝贝。”“嫂子,这局我替你玩——赢了赌你一个吻,敢不敢?
”他目光灼灼盯着我,声音却冷得掉渣。下一秒,他心底的声音被我听见:【忍了这么久,
再看着这蠢货欺负你,我名字倒着写!】【快答应!今晚我就让这渣男滚出户口本!
】我笑着把牌扔进他怀里:“好啊。”当晚,男友在门外发疯砸门。而他弟则把我堵在玄关,
在我耳边轻声道:“嫂子,现在,该轮到你给我兑换赌注了。”1昏黄的吊灯下,
客厅里气氛正热。大冒险的牌才刚抽出来,大家起哄声不断。“哎呀,江岸,敢不敢?
输了就得履行惩罚啊!”“对啊对啊,你右手边是你的小青梅,亲一下怎么了,算什么大事。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江岸嘴角一勾,眼神毫不犹豫地落在了林小悠身上。下一秒,
他伸手揽住她的肩,低下头,毫无避讳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心口像被人狠狠抽了一鞭,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周围传来起哄和口哨声,林小悠娇嗔着推开他,却没有真的抗拒。
我喉咙一紧,差点没忍住站起来质问。可江岸却先一步走到我面前,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他的声音带着惯常的敷衍和不耐烦:“游戏而已,你别小心眼。
”我盯着他,眼眶发热。原来介意男朋友亲别的女人,是太小心眼。我一瞬间眼眶发红。
就在我忍到极限的瞬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忽然伸来,直接抽走我手中的牌。我猛地抬头。
沙发另一边,江岸的弟弟,那个传说中冷淡寡言、几乎不与人亲近的江宴,正缓缓起身。
他眉眼凌厉,冷白的灯光勾勒出线条分明的侧颜。目光灼灼,却冷得像结冰的湖面。
“我哥眼瞎,看不出谁才是真宝贝。”他垂眸看向我,声音暗哑。“嫂子,
这局我替你玩——赢了赌你一个吻,敢不敢?”所有人都安静了,
震惊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我怔住,还没反应过来,
耳边却响起一声低沉的心声:【忍了这么久,再看着这蠢货欺负你,我名字倒着写!
】【快答应!今晚我就让这渣男滚出户口本!】我猛地一颤,他也没开口啊。
——这是……他的心声?心脏像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鼻尖一酸,却又忍不住想笑。我抬手,
将手里的牌甩进他怀里,抬起下巴。“好啊。”下一刻,周围人一片哗然。
2江宴的牌技好得不像话。他看起来几乎没怎么思考,
然而每一次出牌都精准地切断他哥哥的所有生路。气氛从起哄变得凝滞,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这场兄弟之争,空气中只剩下纸牌甩在桌面的脆响。
江岸的脸色从最初的戏谑变得铁青,额角甚至渗出了细汗。
他引以为傲的游戏技巧在弟弟绝对的实力面前不堪一击。最后一张牌落下。
江宴将手里剩余的牌轻轻摊开,目光却始终锁在我脸上。他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我赢了。”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间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朝我伸出手。他的掌心纹路清晰,指节分明。“愿赌服输。嫂子,跟我走吗?
”这话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千层浪。“江宴你什么意思!”江岸猛地站起来,
一把推开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脸上是难以置信的愤怒和羞辱,“她是我女朋友!
**想带她去哪儿?”他伸手就想来拽我的胳膊。我却在他碰到我之前,
主动将自己的手放入了江宴等待的掌心。他的指尖微凉,却在触及我皮肤的瞬间,
稳稳地、用力地收拢,将我的手完全包裹。一股奇异的安全感顺着交握的手涌上来,
奇异地抚平了我所有的不安和委屈。我顺着江宴的力道站起身,终于转头,
正视着我那暴跳如雷的前任。心脏还在为刚才那一幕抽痛,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般的冰凉。
“江岸,那你听清楚了,现在,我不是了。”我顿了顿,清晰地吐出最后四个字:“我们,
分手。”我的声音出奇的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我自己都未察觉的轻蔑。江岸像是被雷劈中,
愣在原地,眼睛瞪得极大,仿佛第一次认识我。周围的朋友也全都傻了眼,没人敢出声。
我不再看他那张写满震惊和愤怒的脸,任由江宴牵着我,转身就朝门口走去。“站住!方梨!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就因为一个游戏要跟我分手?!”江岸终于反应过来,
歇斯底里的吼声从身后传来,伴随着他气急败坏追上来的脚步声。江宴却像是没听见,
步伐丝毫未乱,只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别回头。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直到我们走出大门,晚风拂面,我才真正松了口气。而屋内,
传来江岸失控砸东西的巨响和咆哮。3江宴的公寓离得不远,高档小区,安保严格,
一路寂静无声。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人。镜面映出我们紧握的手和我有些苍白的脸。
他站在我身侧,身姿笔挺,沉默却存在感极强。刚才在众人面前的勇气渐渐褪去,
一种微妙的不安和羞涩后知后觉地涌上来。我下意识地想抽回手,他却仿佛早有预料,
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后悔了?”他垂眸看我,声音听不出情绪。我摇摇头。后悔?
后悔离开那个当着我的面亲吻别人、还反过来指责我小气的男人?我只会后悔没有早点离开。
电梯“叮”一声到达顶层。他牵着我走出去,指纹解锁了唯一的入户门。
玄关的感应灯自动亮起,光线柔和。他松开我的手,转身关上门。“咔哒”一声轻响,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空间瞬间变得私密而逼仄。他转过身,将我轻轻抵在冰冷的门板上。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投下一片阴影。一阵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瞬间将我包围。
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那里的冰冷早已融化,
只剩下几乎能将人灼伤的滚烫和专注。他抬起手,指腹轻轻蹭过我的下唇,
带来一阵战栗般的酥麻。然后,他低下头,薄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垂。
用那种低沉到极致、性感得致命的嗓音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敲打在我的心尖上:“嫂子,
”他故意加重了这个此刻显得无比禁忌的称呼,语气里却充满了霸道的占有欲。“现在,
该轮到你给我兑换赌注了。”我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而几乎同时,
那低沉的心声再次精准地撞入我的脑海:【你终于……是我的了。】【从今往后,
谁再让你受半点委屈,我绝不放过。】3就在江宴的唇即将落下的瞬间,
一阵狂暴的砸门声和江岸声嘶力竭的咆哮猛地穿透了厚重的门板,
打破了玄关这方寸之地的旖旎。“方梨!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江宴!
**开门!有本事抢自己哥的女人,没本事开门吗?!”“把话说清楚!方梨!
**就因为一个游戏跟我分手?!我不答应!”江宴的动作顿住,
眼底翻涌的浓稠***瞬间被冰冷的戾气所取代。他下颌线绷紧,
显然极度不悦这被打断的时刻。他深吸一口气,额头轻轻抵着我的,
声音压抑着怒火:“别理他,保安很快会来处理。”我却轻轻推了推他。“不,”我摇摇头,
眼神逐渐坚定。“让我去跟他说清楚,有些话,必须当面了断,否则他会一直纠缠不休。
”江宴深深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确认我的决心。片刻后,他退开一步,点了点头:“好,
我就在你身后。”他走到门边,却没有立刻开门。而是通过可视门***了一眼,
随即冷笑一声:“呵,还带了‘观众’。”他按下开门钮。门刚一打开,
江岸就几乎是一头撞了进来,满脸通红,浑身酒气混合着怒气。而他身后,
果然跟着那个眼眶通红、楚楚可怜的林小悠。“方梨!你……”江岸看到我,
立刻就要冲上来,却被江宴一个冰冷的眼神和向前一步的动作硬生生逼停。“哥,
注意你的态度。这里是我家。”江宴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十足的威慑力。
江岸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的手都在抖:“我家?你还好意思说?
你怎么敢把自己嫂子带回你家?”“前女友。”我冷冷地打断他,上前一步,
与江宴并肩而立。
目光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我曾经爱过的男人时、我却只觉得已经无比陌生了。“江岸,
我在里面说得很清楚了,我们结束了,请你离开,不要打扰你弟弟休息。”“结束?
就因为一个游戏?就因为我不小心亲了小悠一下?”江岸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语气充满了荒谬和不理解。“至于吗方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这时,
林小悠适时地抽泣了一声,上前一步,泪眼婆娑地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梨梨姐,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玩那个游戏的,
我不该让江岸哥亲我的……你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不要因为我分手,
我会愧疚死的……”她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活脱脱一个被迫卷入风暴中心的无辜小白花。若是以前,我或许还会被她这副样子骗到,
甚至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小题大做。但现在,听着她茶香四溢的话,
看着江岸那副“你看她多懂事多可怜你多无理取闹”的表情,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了一下。“林小悠,收起你这套,你觉得很得意吗?
看着他为了你指责我?玩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把戏,你不累我看着都累。
”林小悠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和慌乱,似乎没料到我会直接撕破脸。“方梨!
”江岸立刻护犊子似的把林小悠拉到身后,对我怒目而视。“小悠都已经这样道歉了,
你还想怎么样?她也是受害者!你怎么能这么说她?你怎么变得这么刻薄!”“我刻薄?
”我简直要气笑了。“江岸,你是不是瞎?她受害者?
受害者会在你亲完她之后偷偷对我露出得意的笑?
次次‘不小心’喝你的水、‘无意间’靠在你肩膀上、‘习惯性’地半夜给你打电话说害怕?
”我积压已久的怒火和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字字句句都带着锋利的刃。“游戏而已?
别小心眼?”我重复着他之前的话,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嘲讽。“江岸,你搞搞清楚,
不是游戏的问题,是你的态度问题!”“是你永远把她放在第一位,
永远觉得她柔弱不能自理,永远觉得我该无条件理解你们‘亲如兄妹’的感情!我受够了!
”江岸被我一连串的质问砸得有些懵,但还是梗着脖子反驳:“我们就是从小一起长大,
跟亲人一样!这有什么错?是你自己想太多,心胸狭隘!”“对,我狭隘。”我点点头,
彻底死心,反而平静下来。“所以我不妨碍你们这对‘亲人’相亲相爱了,
请你带着你这位‘亲妹妹’,立刻,马上,从我的视线里滚出去。”我指向门口,
眼神里没有一丝留恋。“现在,立刻,滚。”江岸似乎被我决绝的态度震慑住了,张着嘴,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林小悠躲在他身后,咬着唇,眼泪还在掉,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