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我举起左手,无名指上是一枚早已失去光泽、粘着干涸血迹的玉簪,看着有些年头了。
“我要嫁的人是林兆元,我爱的人也是林兆元。”
“可我的丈夫,我此生唯一的爱人,在五年前,死在你的诏书之下。”
萧玦一开始神色迷茫,似乎是没想起林兆元是谁。
可等我说到五年前,他的脸色骤变,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