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抢救室外,医生惋惜地说着。“进去见她最后一面吧。”阿冉的身形几乎都站不稳,是被护士扶进抢救室的。她握住江时雨垂下来的手,喉间一度只能发不出声音。缓了半晌,她盯着床上面色苍白的人,声音沙哑。“江时雨,这五年,多少次难关你都熬过来了,怎么就见了周砚京一面,你就这样了!?”“周砚京要结婚关你啥事啊,你不是都说早就放下了吗?”“你不能就这样死了!如果你就这样走了,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给你烧,我要让你在下面穷一辈子,我还不给你立碑,我要你成为孤魂野鬼……”忽然,生命检测仪发出响声,直线有了细微的波动。阿冉眼泪断了线,就听见自己破音——“医生,她听到了,她好像听到了!”……我好疲惫啊,我在睡梦中好像看见了一座阴暗的城,看到了一条长长的桥。可耳畔充斥着阿冉的悲痛欲绝的哭声。我被哭声唤回来了,我不想成为孤魂野鬼……第二天,我刚从昏迷中醒来,就听见病房外传来阿冉无奈又惋惜的声音。“血癌晚期,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了,任何医疗手段都对她起不了作用了。”沉默了许久,才响起周砚京的声音。“她……什么时候确诊的?”我一怔,周砚京怎么会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病房外的对话还在继续。阿冉回答他:“2020年。”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