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里面是一枚翡翠镯子,水头极好,通体透亮。那是秦家祖传的信物,只留给历代当家主母。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把它套进了苏晚晚纤细的手腕。一句话未说,却胜过千言万语。苏晚晚惊得想要挣脱,却被他牢牢握住。“既然结婚仪式上和我站在台上的人是你,那自然该你戴着。”他摩挲着那只镯子,声音压低。“不过最近别让宋樱看见,她心思细,容易多想。”我站在包厢门外,看着那只在灯光下泛着碧色的镯子,无声地笑了笑。那是秦枭母亲去世前亲手交给我的,说这是秦家百年传承的象征。因为还没正式进门,我一直不好意思戴,收在保险柜里每天都要看一眼。直到三天前,秦枭深夜来我公寓,说结婚仪式上需要镯子走个过场。我亲手替他打开了保险箱。却从没想过,这个“过场”,原来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分。转身冲出门,却撞进一片倾盆雨幕。豆大的雨点砸在肌肤上,瞬间将思绪扯回七年前那个夜晚。我家和秦家是世交,父辈更是结拜为异姓兄弟。后来,秦家遭了难,我爸私下没少接济他们。秦家的死对头找来那天,我妈将我藏在地下室。我亲眼看着,我的父母被虐杀。父亲的鲜血滴在我脸上,满目赤红。后来,秦家的支援赶到,秦枭是第一个找到我的人。我疯了一样,咬他,踹他,指甲抠进他胳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