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黎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他就这样把她关了起来?不止是关起来,他甚至没有给她留下任何退烧药,没有一杯水,没有一口食物。“傅……宥安……”她用尽力气拍打着门板,声音破碎不堪,“开门……药……给我点药……”门外一片死寂。她的哀求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反倒是隔着门板,客厅里隐约传来乔知意轻柔的笑语和傅宥安偶尔低沉的应答。他们似乎在看电视,或者在聊天,那些轻松愉快的声响与她此刻的痛苦绝望形成了尖锐又残忍的对比。心脏像是被浸泡在冰水里,又冷又痛。她顺着门板滑落在地,额头抵着冰凉的门板,滚烫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混着脸上的高热,一片狼藉。他就这么怕她传染给他的乔知意吗?怕到可以毫不犹豫地将生病的她囚禁起来,任其自生自灭?原来,不爱一个人,真的可以冷漠到这种地步。这场高烧来得凶猛,简黎硬是靠着自己平日里还算不错的体质和一股不愿就此认输的意志力,在冰冷和灼热的交替折磨中,昏昏沉沉地熬了过去。几天后,当她终于能虚弱地走下床时,房门锁从外面被打开了。傅宥安站在门口,依旧是那副冷峻的模样,仿佛几天前将发烧的妻子锁起来不闻不问的人不是他。他看到她脸色苍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