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起来时。已经将近中午,时绒浑身像被碾过一样的酸疼,另一侧床边是一片冰冷,在她还睡着的时候,钟培熹就已经走了。门铃被按响。开门后。有个一身正装的女人踱步进来,“时小姐您好,我叫于蕾,是钟总的秘书,身体有不适吗?需不需要给您买些药送过来?”她声音温和亲切,见面后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关心她的身体,但时绒也知道为什么好端端她会这么说,因两人站在室内。垃圾桶离的有些近,时绒是当事人。她自然知道那里面扔了多少个安全套。总之,她看到于蕾瞟了眼垃圾桶,然后露出了有些凌乱的表情,连唇角都在不可控地轻微抽搐,像是完全不敢置信。他们钟总这么厉害的吗?白天工作不停,晚上还能12345……收回思绪,于蕾看她的眼神更小心谨慎了,像是带着不易察觉的讨好,“给您带了套衣服,您等会儿可以换洗一下。”“还有早餐,已经在外面备着了。”“想吃了按一下铃就好。”最后,她递了一张纯黑烫金,磨砂面的黑卡过来,双手奉上,“这是钟总吩咐我交给您的,没有密码,也不设限。”“……”时绒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接过。“谢谢于秘。”万恶资本家的钱,不拿白不拿。她从来就不是天真到活在象牙塔里的人。这个世界上,没有钱权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