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念日和她的生日挨在一起,司珩说,这样好记。可是,会忘的人,再怎么好记,也不会记住。后来凌川恩没下车,司珩回到了驾驶座,踩下油门离开。时夏在阳台的吊椅上坐到了天亮。司珩没有再回来。她从阳台的吊椅上起身拿包往实验室赶,路上接到了司珩的电话。“明晚有个投资会的晚宴。”没等时夏回答,司珩就挂了电话。新产品即将面世,商务上的走动会很频繁。时夏以为这是司珩对她还有所需要的挽留方式,却没想到,会在晚宴当天看到凌川恩大大方方地揽着司珩的手臂。“不好意思了,时小姐。”凌川恩微微一笑,得体大方,唇角却是掩盖不住的讥诮,“今天这个场合可能我比你更适合站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女伴。本来阿珩是不想叫你的,但我想,毕竟你是他的妻子,要是今天你不在场,听到了别的风声,再误会就不好了。正好也借今天这个机会,我们正式地见个面,同时也感谢你这些年把阿珩照顾得这么好。你放心,我们今天只是逢场作戏,只是要稍微委屈你一下了,抱歉咯。”说是逢场作戏,手却挑衅似的抚上了司珩的喉结。“领带歪了,我来重新给你系。”时夏拎着包站在一边,脸上已经装不出半点从容了。司珩由着她摆弄摆弄自己的领带,自始至终,眼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