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妈没有去世,仅是被狗咬伤住院,我面对狗主人都不能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吗?为什么在她眼中我反倒成了罪人?傅南泽在她心里的地位就那么重,一点委屈都不能受吗?傅南泽一脸委屈:“学姐,既然沈总不肯原谅我,道歉的事就算了,免得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我先走了。”秦暮雪叫住傅南泽,转头看着我,目光令我感到无比陌生。“向南泽道歉。”“做梦!”“沈清宴!”秦暮雪气的大叫我的名字,这是她第一次对我发火,也是她第一次叫我的全名。“你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说错了话难道不该道歉吗?”“那害死了一条人命,是不是应该一命陪一命。”秦暮雪愣了一下:“你说什么?”“没什么。”我转身走进公司,兜里装着已经写好的辞职信。辞职的过程很顺利,因为我是集团的副总,自己申请,自己签字。当晚我没回家,在酒店住了一夜,秦暮雪发了很多消息。【你去哪了?怎么不在家?】【还在生气吗?我也是一时气急了才说那种话,你回来吧,我给你从国外带了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