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父胡夫人听了这话,险些气个仰倒,却又敢怒不敢言。张嘉止是靖海侯府的世子,不是胡清嘉那随意任他们搓圆捏扁的软柿子。他们得罪不起。胡父恨不能打死那个孽女,却只得捏着鼻子应了张嘉止的要求,命人去将胡母的嫁妆田产尽数拿来。等拿到手,张嘉止打开略略翻看两眼,“还有呢?”其实他并不知道当年胡清嘉母亲的陪嫁是多少。只是胡父一直推脱,张嘉止猜他没有全拿出来罢了。果然。“贤侄啊,你姑母还在世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在你姑母手上的,我是全然不知她嫁妆到底有什么、又对它们是如何处置啊。”“你姑母死后,我命人整理的时候,田产地契就这些了。我是做长辈的,总不会欺瞒你们不是?”说到底张嘉止是晚辈,他手上又没有胡母的嫁妆单子,没法一样一样与他们核实。而且,他确实也没有太多时间能耗费在胡家。于是他扭头看向胡清嘉,“表妹觉得如何?”胡清嘉忙不迭道:“都、都听表哥的。”张嘉止抿唇,将那木盒子递给胡清嘉。临出门前,胡父还笑着同张嘉止说,女儿出远门实在不放心,有几句话想嘱咐她。等他拉着胡清嘉走到屏风后面,慈眉善目的胡父脸色一沉,立时变得凶神恶煞。“去了靖海侯府,给我放机灵些。你若是能攀上侯府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