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下室门被重重关上,黑暗吞噬了一切。空气中蔓延着地下室专属霉味和血腥。任晚吟蜷缩在阴暗潮湿的角落,衣服黏腻在身上,冷得发抖。右腿的伤火辣辣地疼,像是有人把烧红的铁棍插***了骨头里。可这所有的一切比起心中的痛,根本不算什么。地下室的隔音并不好,隐约还能听到宴会厅的音乐声和笑声。任晚吟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在空荡的地下室里回荡,渐渐变成了痛苦的呜咽。不知过了多久,她好像发烧了,意识愈发的朦胧。“医生说了她这种情况已经没用了,治不好了。”“瘸了也正好,省的她纠缠知宇。”“......”父母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入耳中。任晚吟闭着眼,泪水无声滑落。她没有办法与外界联络,一片漆黑的环境下她根本分不清究竟过去了多久。她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地下室的铁门忽然发出刺耳的声响。任晚吟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艰难地抬起眼皮,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逆光站在门口。就和在医院里一样,林翊燃总是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出现。林翊燃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她面前,冰凉的手指贴上她滚烫的额头,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们这群畜生!”任晚吟想笑,一向温文尔雅的林翊燃竟然也会出k爆脏话。“我先给你打个消炎针,你现在的情况已经拖不了了,我马上带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