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混乱中,秦洛洛退到了后门,被门槛一绊,限量款手包掉进门口的污水沟。她想捡,却碰倒了墙根码成堆的啤酒瓶,被溅起的碎片划破了小腿,疼得直哭。啤酒瓶层层倒塌,有的滚进沟里,有的滚进屋里。这些瓶子里有些还残留着啤酒,经过高温发酵,跟臭气弹没区别。屋里的人都被臭翻了,从前门跑开。秦洛洛捂着耳朵缩在墙边继续尖叫,谢逸然想救她,却被啤酒瓶拦住脚步。「洛洛,别怕,几个瓶子而已!」我捡起地上半根晾衣叉,把垃圾旁的老鼠往那边赶。「啊!」秦洛洛又一声尖叫,晕倒在秦逸然怀里。他咆哮帝上身,嘶吼着,「叫救护车!」我仿佛看到狗血宫廷剧里,皇帝抱着宠妃高喊:「叫太医!」然而,没有一个人理会他。他一个人手忙脚乱地把秦洛洛抱进屋,放在地面不知道谁的破凉席上,又是人工呼吸,又是心肺复苏,却毫无章法,几乎把她摸了个遍。最后,才想起要打120。我则顺着墙根绕过去,轻轻拿开啤酒瓶,捡起了秦洛洛的手包,飞快跑到到无人的地方才看里面的东西。一沓现金,约两万块,两条金项链,卡地亚的钻石手链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前世吸我血的「落难千金」,原来随身带着三十多万的财物。难怪能人淡如菊,体体面面,把为了钱斤斤计较的我,显得格外市侩。掰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