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我没有提视频和结婚证的事。谢雨欣正低头为我剥着一只橘子,她为我做这事时总是很专注。我看着她低垂的眼睫,平静地问:“苏辰逸是谁。”她手上动作没停,将一瓣饱满的橘肉递到我唇边。“之前不是说了,想你想得睡不着,找的心理医生。”语气带着对我“无理取闹”的宠溺和包容。“别多想,嗯?我三十年的心都在你这儿,还能跑到哪去。”我没有张嘴。她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但依旧温柔。下午,我坐在沙发上翻看我们两人的旧画册。我们在一起三十年了,照片很多,每张两人都笑得那么甜蜜。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谢雨欣暴怒的咆哮。下一秒,我的房门被她一脚踹开。上午还说心在我这儿的女人,此刻双眼猩红,一把扼住我的喉咙,将我从沙发上拖拽下来。“你把他弄到哪儿去了?”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拖进了阴冷的地下室。陈腐的霉味扑面而来,我被她扔在一张冰冷的铁制手术椅上,手脚被皮带狠狠捆住。灯光惨白,照着一旁托盘里锃亮的医疗器械。她拿起一根采血用的粗长针头,在我眼前比划。“子轩,你忘了吗?我当年为了你,去黑市卖血。”“那些人告诉我,一个健康的成年人,一次性抽掉八百毫升血,不会死。”她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