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我真的好崇拜他。所以,我学他抽烟,学他把酒瓶砸在别人头上,学他砍人。学他用纹身遮盖身上的伤疤。十年前,他老大逼他成家,要给他装上软肋。我心甘情愿地嫁了,便以为这样我就是对他最特别的存在。可当真正的软肋登场时,我才终于明白。对他一见倾心,是贯穿我人生的劫。我连夜去了邮局,给旧友又写了一封信。一个月后我拿到离婚证,就跟你去香港。这一次,我不想再回头。等待的日子里,我有些不死心。我收起了家里的结婚照,试图引起回家的谢三注意。他问上一句,我便能坦然地告诉他离婚的事。可他一直没有回家。我灌晕了他的头马,才知晓他在城里买了一套职工宿舍。每一个双休日,他都会把全城唯一一辆丰田皇冠停在歌舞厅,换上工人制服,骑着摩托车去接周春萍过来,共度周末。“老大跟小姑娘说,舞厅是我的,我是他表弟。”“小姑娘没有怀疑,真的以为老大是炼钢厂的工人。”“嫂子……那小姑娘怀孕了。”“你这十多年都没有孩子,大哥有可能……”头马似醉非醉的好意提醒,却如同一把利刃,捅进了我的心里。为了让谢三碰我,我甚至低三下四去找舞厅里的小姐,学习怎么勾引男人。可我在床上搔首弄姿,使劲浑身解数,他却连反应都没有。从前我还能用他不行来安慰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