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指着墙上的刑具一一给我介绍,“你爹那个二五仔骨头太软,只撑了一个星期就断气了。”“如今你可得撑久点,不然下一个就是你妈享受了,哈哈哈。”男人狂笑不止,我心里却涌起一股希望。妈妈,妈妈还活着。活着就还有希望!他们先是用沾满辣椒水的鞭子使劲抽打,每一下都火辣辣的疼,我被抽的满地打滚。却听到有人录像:“笑一个啊,省状元不是最会装了吗?”徐清雅,是徐清雅,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来不及思考,剧烈的疼痛就从左手小拇指传来。他们开始用锤子敲碎我的骨头。我惨叫到失声,他们却哄笑着给我注射透明液体。“别晕啊,这才刚开始。”药物让疼痛感放大十倍,同时让意识异常清醒。我看着自己的指甲被钳子一个个拔掉,鲜血的血珠从甲床涌出。我疼的撕心裂肺,断掉的小拇指却被他们随手喂狗。他们就像讨论猪肉部位一样商量着:“接下来先敲膝盖骨吧?听说这个部位骨头比较脆。”最疼的是第六天,他们用手术刀沿着我的脊椎慢慢划开。偶尔传来刀和骨头的撞击声,我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无声的剧烈惨叫。没错,是无声。因为第五天,他们嫌我的叫声太吵,直接割了我的声带。妈妈是在第七天跳楼的。他们特意把新闻拿给我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