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窃窃私语如潮水漫开。“听说贺鸿飞上个月刷爆了公司卡买名表......”“林设计师走那天,监控拍到贺鸿飞往他电脑泼咖啡......”“怪不得慕总最近总往法务部跑......”贺鸿飞突然抓起林默的相框砸向人群:“都给我闭嘴!你们这些见风使舵的贱人!当初不是说林默是小白脸吗?现在装什么正义!”贺鸿飞抄起订书机就要砸,却被慕晚卿擒住手腕。她盯着相框里林默毕业时的笑脸,喉结剧烈滚动:“你碰过他东西?”“是又怎样?”贺鸿飞挣开束缚,用力地碾过地上的照片,“这种廉价相框早该扔了!慕晚卿你醒醒吧,林默现在指不定和哪个女人在床上——”“哗啦!”整桶泔水浇在贺鸿飞的头上。行政部小张举着空桶的手在发抖:“贺总监,你弄脏林默哥的仙人掌时我就想这么干了。”海风裹着咸湿的气息从半开的窗户钻进来,我将最后一笔线条勾勒完毕,抬头时正撞上李清然倚在门框边的目光。她手里端着两杯咖啡,黑框眼镜后的丹凤眼微微弯起:“《囚鸟》终稿的翅膀纹样,比初稿多了三道裂痕。”我的指尖一顿,图纸上的飞鸟羽翼破碎却倔强地向上伸展,像极了那夜我蜷在储物间画稿时的心境。我抬手接过咖啡,苦香在舌尖漫开:“裂痕是挣脱牢笼的代价。”“但裂痕里能透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