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再给他继续质问和表演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所有与他相关的联系方式,全部都拉黑删除。我拖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承载了我们一家三口二十年欢声笑语的出租屋。房东阿姨早已等在门口,她是个心善的人,这些年对我们颇为照顾。我将钥匙交还给她,轻轻地说了一声:“这些年,谢谢您了。”房东阿姨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欲言又止,最终只化为一句:“孩子,以后好好生活。”我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拖着行李箱,转身离开了这条熟悉的小巷。我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个便宜的小旅馆住了一晚。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我便带着奶奶和妹妹的骨灰,踏上了南下的火车。南方的小县城果然如同奶奶所说的那般,温暖湿润,空气中都带着淡淡的花香。这里的生活节奏很慢,人们的脸上大多带着友善淳朴的笑容。我为我们一家三口在城郊一片向阳的山坡上选了一块安静的墓地,将奶奶和妹妹的骨灰安葬在了那里。墓碑上,并排刻着我们一家的名字。然后又在墓地附近租了一间带着小院子的小屋。每天,我都会去奶奶和妹妹的墓前,仔细地擦拭墓碑,拔掉周围新长出的杂草。然后静静地坐在那里,陪她们说说话。我会告诉她们今天天气很好,院子里的花又开了几朵,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