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开始用锤子敲碎我的骨头。 我惨叫到失声,他们却哄笑着给我注射透明液体。 “别晕啊,这才刚开始。” 药物让疼痛感放大十倍,同时让意识异常清醒。 我看着自己的指甲被钳子一个个拔掉,鲜血的血珠从甲床涌出。 我疼的撕心裂肺, 断掉的小拇指却被他们随手喂狗。 他们就像讨论猪肉部位一样商量着: “接下来先敲膝盖骨吧?听说这个部位骨头比较脆。” 最疼的是第六天,他们用手术刀沿着我的脊椎慢慢划开。 偶尔传来刀和骨头的撞击声,我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无声的剧烈惨叫。 没错,是无声。 因为第五天,他们嫌我的叫声太吵,直接割了我的声带。 妈妈是在第七天跳楼的。 他们特意把新闻拿给我看。 衣不蔽体的妈妈站在烂尾楼楼顶的视频只有十秒, 无声,寂静的只有妈妈崩开的血花。 我的眼泪已经流干,喉咙也发不出任何声响。 第八天,他们终于玩腻了。 我全身肢离破碎,却任有一口气尚存。 最后给我注射的不是安非他命,而是过量海洛因。 心脏剧烈抽搐时,我竟然感到一丝解脱。 结束了,一切都要结束了。 可他们连这点尊严都不给我。 弥留之际,我听见徐清雅说:“把视频剪辑一下,就说毒贩女儿吸毒过量死亡。” 镜头怼在我扭曲的脸上,闪光灯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