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晚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Kingsize大床上。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房间镀上一层银辉。她试着动了动,发现身上换了件男士衬衫,宽大的衣摆刚好遮到大腿根。这个认知让她瞬间清醒——“醒了?”周时凛的声音从阳台传来。他斜倚在栏杆上抽烟,衬衫领口大敞,锁骨上还有未干的水痕。温晚下意识拉高被子:“我的衣服……”“湿了。”周时凛碾灭烟走进来,“让女服务生换的。”温晚松了口气,随即又绷紧神经:“你…没对我做什么吧?”周时凛闻言挑眉,突然单膝跪上床垫。温晚被迫后仰,后脑勺抵上床头板。“如果我真想做什么…”他指尖划过她锁骨,“你以为你还能穿着衣服醒来?”温晚屏住呼吸。周时凛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须后水的冷冽,侵略性极强。她突然注意到他右手手背有道新鲜抓痕。“这是……”“某只野猫的杰作。”周时凛轻嗤,“发着烧还要挠人。”温晚这才察觉喉咙**辣的疼,额头也烫得厉害。记忆断片前的画面逐渐清晰——她似乎吐了周时凛一身,还抓着他死活不肯喝药……“对不起。”她小声说。周时凛没应声,只是伸手探她额头。掌心温度比她低,温晚不自觉地蹭了蹭。“……还烧着。”他皱眉,“把药喝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映着月光,褐色药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