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怪赵青青。明明您才是明媒正娶的沈太太,就因为她生病了,先生不仅让您搬出主院,要和她举行婚礼,就连您最喜欢的婚纱都给了她。对您不管不问,您还给他作什么画?”又是一阵冷风,吹的火光将熄未熄。向鹿握了握僵直的手,想起响起沈政聿柔和的笑。他说,情到深处便可入画,他想要用一幅画,向世人展示。这世上,只有向鹿才能与他并肩而立,共度此生。向鹿满心欢喜,不过三年,等来的却是他与青梅携手而立。酸涩感如鲠在喉,向鹿捏紧美术刀。房门被人一脚踹开。锋利的刀瞬间划破掌心,血溅在画布上。一阵清冽的冷香扑鼻而来,她被大力拽起,拉扯间画摔在地上,一只皮鞋狠狠碾过,只听见啪的一声。抬头,对上一双愠怒的长眸。他眉目森冷,一身黑西装还沾着雨水,宛如恶煞,张口便是斥责。“你又在闹什么!青青是个病人,我让你好好照顾她,你却故意磋磨她。”“让她顶着寒风站在院子,等了你整整三小时,你是想让她死嘛?”“就算你心里再不满,也不该拿一个病人撒气!”沈政聿的眼神淬了冰,没有往日半点温情。向鹿手掌生疼,疼得浸出泪珠。喉咙艰涩道:“那天我坐在园中等了她一天,黄昏时,佣人姗姗来迟说她身体难受来不了,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