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成婚的第一年,他双目失明还未适应,走路磕绊一下,他便要摔东西每次我进门时都提心吊胆,总要担心有飞来的碎瓷瓦片可我还是被砸了很多次每次我都像现在这样,疼的倒抽凉气我受够了这样的日子,丫鬟婆子看不起我,夫君冷我厌我当晚,我拿起剪蜡烛的剪子,差点与林朗同归于尽林朗不知道,在他摸着我的脸时,我手中的剪刀几乎要贴上他的脖子“你哭了”他的手拭去我脸上的泪痕“对不起,下次,我不会再这样了”微弱的烛火跳动,我的心被揉成一团,堵在心口最终,我还是放下了剪子林朗也如他说的那般,之后再也没有乱砸过东西此刻他第一次用眼睛看见被砸中的我心底大抵有些触动“你怎么样?”他眼中的急切不似作假“我没事的,世子”林朗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了成婚的第二年,他逐渐适应自己的残缺,也开始接受我的平庸一切都水到渠成,那晚他摸索着咬住我的耳朵“以后叫我阿朗”大约那晚太热,大约热浪还未散尽第一次,我主动转过身去,吻住了他那双毫无神采的眼睛林朗为我叫了府医但在府医来之前,我先走了一步我早已想好,乘船去云州姨娘便是云州人她说,那里风景如画,游人如织文人墨客最喜欢了踏上云州的土地时,我着实被惊艳了一瞬刚下完雨,雾气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