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目光不由落向一旁高高在上的陆为舟,乞求道:“陆总,你知道的,我刚堕胎,喝不了酒,会死的……”陆为舟眼底都是轻蔑:“我怎么没听说过堕胎喝酒,会死?”我一瞬间说不出一句话。也是,一个能让我一次次打掉他亲生孩子的男人,怎么会在乎我的死活?我又看向我的师弟裴钰,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我喝,师弟,你一定要说话算话。”语罢,我拿起桌上的一瓶酒直接灌进嘴里,辛辣的痛感入喉,让我止不住的咳嗽。“够了。”蒋南桉一把打落我手中的酒瓶。“哐当——”一声。现场安静的不像话。蒋南桉红着眼看向我:“邱师姐,虽然我们曾是一个学校的校友,但是你让我在国外病床上躺了十年,你觉得喝点酒,就能弥补你对我的过错了吗?”“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也不会。”她说完,一把推开我离开了包厢。而我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十年前的手术明明没问题,蒋南桉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说出现在这样的话?我妈死了!我弟弟残废了!我的爸爸差点成为植物人!只要她一句原谅我的话,我就能重新生活,为什么这么一句原谅,她都不愿意给我?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的云水居。陆为舟没回来,我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客厅里,一遍遍观看蒋南桉回国后的采访视频。她的视频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