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清清疼地尖叫,引来了温昼川。温昼川见状,扼住了裴轻语的手腕,攥出一片红痕。“裴轻语!”裴轻语却如同无助的孩子般,抬头,已是满眼泪花。“我求求你,帮我找。”温昼川攥着她的手有一瞬间的手足无措,却还是冷声道:“就一个手机而已,我赔一个给你就是了。”“那是我母亲的遗物!她明明知道,却还是故意把她弄丢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已经没了妈妈,没了自由,就连她给我最后一点的念想也不能给我留下吗?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你还要将我丢进海水里淹没一次又一次才肯满意吗?”裴轻语越说越激动,眼泪不断地砸下来,几乎要灼伤温昼川的手背。温昼川瞳孔骤缩,手上的力道也小了。裴轻语顺势一把甩开他的手,倔强的抹去眼泪,仿佛刚刚那个无助的人不是她一般,她仍然是那个不争不抢,对什么事都云淡风轻的人。“没事,你不找,我自己找。”她执拗地转过身,笨拙地在雪地里,一步一个脚印艰难地向前走。坡很陡,裴轻语只得手脚并用。温昼川看着她的背影,风雪裹挟着裴轻语单薄的背影,他有些想跟随她的脚印,帮她一起找。可下一秒,裴清清就撅着嘴巴,说自己刚刚化学摔到了,哭得伤心。温昼川咬咬牙,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我陪你去处理一下。”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