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求你了,放我出去,我会被打死的,求求你了。”我缩在柴房墙角里,那个比我大二十岁的男人,骑在我的身上,疯狂地抽打着我,压根不顾我隆起的肚子。回应我哭喊声的除了打骂声,还有妈妈绝情的锁门声。“娃都生了,你还敢背着男人偷跑回娘家,这要放在古代可是要沉塘的,挨点打咋了,哪家女人不挨男人打,可别因为你影响了你弟考学。”爸妈甚至在院子里肆无忌惮地闲谈。“算了,要不拦一栏,毕竟是在屋里头,让村里人听见不好,村里人最近都说不能往大山里送媳妇,咱这事再叫人知道,对儿子影响不好。”“你可别装好人,要不是你到山里把人喊来,他能追上门?”“再说了,这丫头犟得很,不给点教训,怕是不会听话的,都是自家男人,手底下有分寸,而且当初交易的时候,他答应过我,不会打死人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原来他们以为不会打死人的啊。直到半晌后,我挣扎的手臂落在了地上,腿间鲜血流了满地。随着身上的疼痛感渐渐消散,我的灵魂飘出了柴房。我爸就蹲在院墙下面抽着旱烟,而我妈带着我儿子天宝在旁边躲太阳。儿子手里拿着五分钱一根的奶油冰糕,还冒着凉气,馋得我直舔嘴。我上一次吃冰糕,还是初二的时候,那时候弟弟刚出生,妈说只要我不上学,把学费省下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