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舒僵在原地,手指微微颤抖。她不敢相信,曾经那个温柔内敛的傅安,怎么会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看来,他是真得恨极了自己啊!恨就恨吧!反正她也快死了。傅安,记住我丑陋下贱的样子。然后,彻底忘了我。颜舒想到这,竟释然一笑。“嫌少?”傅安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他将烟圈吐在颜舒脸上,语气轻蔑:“除了婚礼的佣金,我再给你加二十倍的钱。”别墅内的冷气开得很足,颜舒的指尖在衬衫纽扣上微微发抖。第一颗。露出纤细的锁骨,那里还留着当年他们一起爬山时,被树枝划伤的淡淡伤痕。第二颗。傅安的烟灰缸突然砸在她腿边,发出刺耳的碎裂声。“继续。”他声音沙哑,眼神冷得像冰。颜舒咬住下唇,手指移到第三颗纽扣。雪白的衬衫滑落肩头,露出里面洗得发黄的旧内衣。“脱啊,怎么停了?”傅安弹了弹烟灰,目光扫过她发抖的肩膀,“不是要钱吗?”他从保险箱里随手拿出一大叠钞票,用力砸在颜舒脸上。颜舒的视线模糊了。她摸索着内衣的排扣,指尖触到腰间手术留下的疤痕——那是取肺手术的痕迹,和傅安身上的疤痕一模一样。就在她即将掀起内衣的瞬间,傅安突然暴起,一脚踹翻了水晶茶几。飞溅的碎片划伤了颜舒的皮肤,鲜血顺着洁白的小腿往下淌。“颜舒!”傅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