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与谢灼相爱十年。他为我双目失明,我也甘愿把自己的眼角膜给他。直到我在地下室发现了他写给他妹谢汐的几百封情书。他收藏谢汐的贴身衣物和等身人偶。挂满一整墙谢汐的照片。监视着谢汐的一举一动。在荧幕上24小时循环播放成年礼上他们四手联弹的录像。他卑微地对电话那端的谢汐道:“我后悔了,即便娶了林语鹭,我还是放不下你。“我爱你。“现在我大权在握,无人可以诟病我们,等她怀孕生下孩子,我们就光明正大在一起好不好?”于是,我预约了流产,发了一条朋友圈:“招情夫,有意者私聊。”1我没想到会在地下室窥破谢灼的秘密。失魂落魄回到卧室后,我撕了刚从医院取回来的孕检单。而谢灼在地下室一待就是几个小时。回来时脸上带着餍足和慵懒。脖颈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和潮\红。西装口袋里露出一小截蕾丝内衣。看颜色不是我的。但不待我细看,他便径直进了浴室。以往他从地下室回来都要洗过澡才会靠近我。我以为他是有洁癖。如今,想起他对着谢汐照片时的闷哼,我突然有些反胃。即便谢汐身在国外,也无法阻止他对她的渴望。他从浴室出来时,将手机丢至一旁,接过吹风机替我吹头发。如果不是双眼无法聚焦,这熟稔的动作很难让人发现他看不见。我的眼神不由落在他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