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温宁霜急着冷汗都出来了。那么注意形象的人,竟然脱掉高跟鞋,赤脚狂奔。她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拉着他的手臂,费力将他撑起。陆时彦扒开温宁霜,强撑着想自己起来。无奈伤腿不争气,只能瘫坐在地。面对众人直白怜悯的目光,他羞愧得满脸通红。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满眼真挚对我说:“哥,虽然我失忆不记得,但你和宁霜好像为我吵架了。”“我们是一家人,有误会就解释清楚好不好?”温宁霜蹲在地上,圈着陆时彦的姿态像护食的母鸡。听到他这话,眼里满是心疼。助理回过神来,帮她将陆时彦扶回轮椅。我抬手擦掉脸上的血迹。却怎么也擦不掉脑海中刚刚那样慌张着急的温宁霜。创业初期,为了给公司拉融资,我被灌酒醉得一塌糊涂。挣扎着到家门,让温宁霜来扶我。她只是厌恶地捂着鼻:“臭死了!滚去酒店睡,别脏了屋子!”“我可没力气扶你,要进屋就自己爬。”秋风冰凉,我在屋外昏睡一夜发起高烧。直到第二天邻居喊救护车把我送去医院。可是,刚刚扛起陆时彦,她的洁癖和娇弱全都消失了。从来就没有能不能,只有想不想。又或者是,同样是爱她十年,我的付出早就是理所应当的存在。在她眼里,我离不开她,无论怎么践踏我都会像舔狗一样赖着她。办公室里,下属们按捺不住的交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