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救护车来的很快。沈如枝尚且在愣神间,一只粗大的针头刺入她手背。疼痛猛地让她抬起头,不可思议问:“这是什么意思?”周泽越抿直唇线:“你和怀诗都是RH阴性,她因你被撞,现在大出血,躺在医院生命垂危,你要对她负责。”沈如枝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她为了快些回到周泽越身边,两年内没日没夜连轴转导致贫血,周泽越也是知道的。可现在,他竟然让她献血?!她当即要去拔掉针头:“我不可能帮她!是她不尊重我在先,是她自己冲出去,她将我妈妈的遗物......”“够了沈如枝!”周泽越扣住她的手,怒喝:“一个死人的东西,比一条鲜活的生命更重要吗?这不是你羞辱江怀诗的理由!”男人的大手冰冷如铁,沈如枝感觉全身血液倒流,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是生我养我的妈妈,你拿我最爱的亲人和一个小三比?”周泽越沉沉吐出一口气,摁了摁眼角:“是我比喻不恰当,但怀诗是因你才躺在这儿,你不是局外人。”说到底,她必须得抽血,别无选择。一旁突然涌上来几名保镖,押注了沈如枝,她身心俱疲,血液的流失让眼前开始眩晕。沈如枝只听到护士迟疑:“这位小姐的脸色发白了,有失血的风险,还要继续抽吗?”下一秒,她听到了周泽越冰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