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致和难得闲下来,我抱着笔记去找他解答。他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衣服却穿得松松垮垮。我随手帮他把衣服掖好,又找了毯子给他披上,他可不能再生病了。他看着我,神色有些奇怪。我才不管他,将问题一一摆出来,反正我一向看不懂他。他帮我解答完,我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坐,开始消化他刚刚的话。心里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坐在这里消化知识,有想不通的可以当即再问,等他赶我走时再走。如此几次,刘致和竟然没有赶我。我偷偷看他,他正望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烛火摇摇曳曳,映在他眼底,也映在我眼里。屋里氛围有些奇怪,我感觉自己喘不过来气,连忙告辞离开。之后再有问题,便在越嫔在时请教。越嫔像转了性一样,打了个哈欠:“你们二人要做学问去你们自己屋子,莫要再折磨我。”我与刘致和被轰了出来。我看向他,他立刻躲开了我的目光,清咳了一下,道:“我们......去我房间吧。”我丢失十七年的羞涩突然找上门来:“嗯。”因祸得福,虽然还是不能离开冷宫,我们的吃穿用度却有了人安排。我腾出了手,开始做我想做的事情——种菜。冷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空地。我托余侍卫带了各种各样的种子,又将空地划分成很多块,设好标志牌。我每天记录着种子的生长状态,又找刘致和要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