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九千岁,是宦官,是将年幼的天子养成“何不食肉糜”的佞臣。于是兖州的英王举起“清君侧”的大旗,义军势如破竹。九千岁狼狈不已地调兵遣将,他杀了不少战败将军的家眷。还没杀完,义军就打到了京城脚下。城中内乱,人人自危。但谢怀景早有准备,将归属平宁侯的一支亲兵早早暗中调入。百来号士兵整装待发。谢怀景一身银甲,气宇轩昂:“阉狗的禁军大半在死守城们,我们等城门一破,便里应外合,杀入皇宫、保护陛下。”我在门后扶着门框,这样的大事,谢怀景从来没和我这个妻子商量。可我不得不担心他,上阵厮杀,总是免不了见血。谢怀景回了中堂,我给他递茶。他接过没急着喝,反而郑重地看向我:“阉狗近来阵脚已乱,我担心他狗急跳墙,你是我的妻子,要小心潜伏的贼人,府中有密室......”贴身侍卫打断了他的话,将沈采薇递过了来。我侧头看去,信件内容简单。沈**说城中内乱,沈府家丁单薄,与其被九千岁抓住,不如一死以留清白。只是最后,还有些话要和表哥说,方能瞑目。我想起沈采薇先前的挑衅,可是,谢怀景娶的人是我,凭什么他的心被沈采薇独占?“夫君。”我开口。谢怀景眸色动了动,他将信件烧毁,而后别过脸起身:“采薇娇弱,心思幼稚,我去安抚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