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以夏苍白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更加没有血色。 一时间,她差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好一会儿才问出一句:“他亲口说的……我逼他?” 费白潜知道自己话说重了,心虚别开眼:“没,但他突然来找我们,说了一句你病了和你们要结婚了,就开始狂灌自己酒。” “你对他的心思,大家都明镜似的。这不明摆着……” 余下的话他没说完,但温以夏也明白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那些朋友多少看得出她喜欢霍砚川。 而如今她重病,就要死了,他们却要结婚! 当然只能是她逼迫的。 温以夏的心像被块巨石重重砸过,闷痛到她喘不上气。 见她状态不对,费白潜慌了,撂下句“我去叫护士来”,就起身离开。 然而护士没来,来的是霍砚川。 他步履匆匆,几乎是冲过来扶住了她:“小夏,你怎么样?你看着我,能看清吗?” 离得近了,温以夏清楚闻到霍砚川身上那股没散干净的烟酒味。 他以前从不碰这些的…… 自己竟把他逼到这个地步了吗? 温以夏喉咙发涩,心头也阵阵发酸。 她用尽全力将他推开:“离我远点!” 霍砚川被迫后退了两步,微皱起眉:“你又在闹什么脾气,因为我忘了来陪你做化疗?” 温以夏竭力压住身心的双重痛苦,嘲讽地扯起嘴角:“我为什么要因为你没陪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