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弱的月光撒进屋中,带来一丝光亮。枕下,似有银光一闪而过。像是被烫到了一般,乔鸢蓦地将搭在乔宴川身上的手收了回来。虽说被这一变故惊得脑子一片空白,但她还是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危险。今***来听竹院,为的是杀乔宴川,所以没敢让旁人知晓,就连她身边的彩棠也不知情。乔鸢想杀乔宴川没错,但是不想赔上自己。门窗外的风呼呼的吹着,衬得屋内更加的静谧可怖。乔鸢落荒而逃,片刻不敢继续在听竹院待着,生怕逃晚了,自己真的会被割破咽喉,死的比上辈子还早!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乔宴川睁开了眼睛。掀开湿冷的薄被,他的墨发披散在身后,精致的脸一半隐在阴影中,一半暴露在月光之下。距离床榻不足一米之处,一个药包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良久过后,乔宴川起身朝前走去,将其捡了起来。瘦弱苍白的手指挑开纸包的边缘,白色的粉末映入他漆黑的瞳孔中。轻抿起唇,他拿着药包朝外走去。听竹院有一处鱼池,池中养了几条鱼,乔宴川将纸包的粉末撒进了鱼池中。不消片刻,鱼池里的几条鱼皆翻起了肚皮。雨势渐小,只剩濛濛细雨。乔宴川盯了鱼池许久,倏地冷笑了一声。……也许是在听竹院再次受了惊,乔鸢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又病了。反复高烧了三日,期间喝了不少苦药,病情才堪堪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