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语气非常笃定。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木然地看向她。程沐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每个字都裹挟着令人作呕的优越感:“我前脚刚出国,你后脚就钻进京大,上赶着要饭的姿势可真难看。”我想反驳,可声带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一个音节都发不出。“不过你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你拿什么跟我比?”“我一回来,阿年就迫不及待地甩了你,上赶着去我家提亲。我劝你有点自知之明,趁早滚,别跟块狗皮膏药似的,看着就让人反胃。”我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几乎要将掌心刺穿。正当我手足无措时,程沐拨通了一个电话。她一边挑衅地朝我扬了扬下巴,一边对着电话那头惊恐大叫:“阿年,救命!可欣疯了,她说要跟我同归于尽......”说完,她“啪”地挂断电话。我甚至来不及思考她这出戏的意义。车子猛地一个急转弯,径直撞向路边的矮墙。我的身体在巨大的惯性下狠狠前倾,额头重重地撞在前面的座椅上。钝痛之后,是温热的液体汹涌而出,眼前一片猩红。程沐也好不到哪去,精致的发型散乱不堪,血迹从额角蜿蜒而下。像一只被打回原形的恶鬼。疯子。我心里只剩下这两个字。为了一个可笑的陷害,竟然不惜以命相搏。没过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