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着得体的儒袍,头发梳成大人的模样,袖里揣着一张千贯银票,赵勋离开大宅前往了县城。阳光有些刺目,赵勋从袖中抽出了银票,微微皱眉。“少爷,您为何愁眉不展?”跟在身后的祁山既是家丁也是赵勋的跟班,平日赵勋出入都是由他伴着。赵勋弹了弹银票:“但愿这位知州大人是一个纯粹的官员,只认钱,不重人品与才学。”“少爷,一千贯够吗,要不要去钱庄再取一些。”祁山是个话多的性子,年岁与赵勋相仿,喋喋不休。赵勋也不太确定,他觉得是够了,换算一下购买力,一贯相当于两千左右,一千贯就是二百万,二百万认个干爹,大差不差。“阿山你老家不是莒县的吗,离州府很近吧,这位白知州官声怎么样?”“诶呦,那可是人人知晓,坊间百姓提起来,哪个不是竖起大拇指夸赞一声这狗是个清官儿。”“清官?”赵勋犯愁了:“那他能收我钱吗。”“怎地不能,一定能。”“为什么,百姓不都说他是清官吗?”“哎呀,狗清官,前面不还有狗吗,百姓皆说,这狗明面上如此清廉,背地里不知贪了多少钱财,不贪赃枉法他装什么清官儿。”“无懈可击。”赵勋一拍双掌:“出院!”祁山傻笑着,没听懂,最近自家少爷总是说些怪话,他习惯了。二人遛遛达达走向城外,赵勋越想越是觉得心里没底。“不...
连载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