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爷走丢了,接电话的时候被宋青梧听到,他执意陪我一起去找,我没再拒绝,这个时候再矫情的话没意思。郭阿姨说爷爷闹着要出去散步,她实在拗不过,就带他出去了,结果就低头系个鞋带的工夫,人就不见了。我没心思跟她争辩人到底是怎么丢的,快八旬的老人怎么就能在系鞋带的时间迅速消失在视线里?争辩这些没用,当务之急是把人找到。我们住的是老旧小区,连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都常年没人修,更何况是监控。这种情况下找人简直是大海捞针,可我们也别无他法,只能分头找。我发着烧,除了那几口蛋糕也没再吃过什么东西,身上发冷,头也晕,连脚步都是虚的。冬天的夜里冷得刺骨,我每走一步,都觉得脚腕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宋青梧终于意识到了我的不对劲,伸手把他的外套披在我的肩膀上,我没拒绝,没力气拒绝了。一个小时后,我们终于找到了爷爷,在高中学校门口。他扒着栅栏,望眼欲穿地盯着学校里面,嘴里喃喃着:“苏味呢,苏味今天放学怎么没回家?“她已经连着好几天天黑透了才回来了,我打了她一巴掌,我知道,这丫头记恨我。”我上前,握住那双粗糙的手:“没,爷爷,没记恨你。”他甩开我:“你不了解她,她什么都不说,可这心里面,一桩桩一件件,她都记着。“她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