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染血的手想扯住衣袖,告诉他,他的夫人就在眼前。可显然,这回他嘴里说的夫人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温素素。医生们面面相觑,跟来的护士甚至开口提醒他:“那位小姐只是小指上破了道口子,不用换血…”他什么都不听,只拿着手枪催促。我想着肚里的孩子,咽下心底的疼痛,挣扎着喊了一声:“我是……”他反手一个耳光,将我直接扇倒,眼神阴鸷:“闭嘴!再啰嗦,我就拿你做我夫人的活血包!”打完人后,他嫌恶地看了一眼被血污染红的手。冷嗤一声,拿着血包走了出去。我捂着脸,愣愣地躺着,觉得浑身好像早已被撕裂。三年前花三百万为我在医院买一包血源的是他。现在拿着枪掳走我全部救命血源的,也是他。同一个人,同一件事,只不过他维护的对象换成了温素素。医生们吓得大气不敢出,却又不能对我见死不救。这时,小护士喘着气拖进一名志愿者,断断续续喊:“找到了,他是O型血……”医生们集体松了一口气。忙为我采血送血。随着新鲜的血源进入我身体,煞白如纸的脸色总算渐渐好转。就在医生们正准备为我催生时,门再一次被撞开。卢振庭冷冰冰地看我一眼,像是看死人一般:“这个孕妇的胎盘我要了,我夫人心口疼,正好补补!”我目光浑浊地望着他,唇角止不住颤抖,只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