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轻语冷笑了一声,指着我说:“因为你是劳改犯,老城区的改造是利民项目,如果老百姓知道是个劳改犯负责这个项目,就会对集团产生怀疑,后续的工作也就难以推进了,这你都不懂吗?”“劳改犯?”“苏轻语,我是怎么进去的,你比谁都清楚!”我厉声道。苏轻语却轻蔑一笑说:“许流年,你为了保护我进去了,我为了报恩嫁给你了,而且还一直养着你,否则你一个劳改犯,如果不是被我养着,你连工作都找不到,你早就饿死了!”2她的每一句话,都在刺痛我的心脏。但是我从来都不是会被苦痛击败的人,所有的苦痛只会让我兴奋的反击。就如当初苏轻语险些被侵犯,我面对十几个人,在毫无胜算的情况下,却依旧冲了过去。当时我就只有一个念头,欺负我的女人,那就都得死。那天我身中十三刀,不知道被多少酒瓶砸在头上,可我就是凭着狠劲挺住了,并且反杀了四个。最后一个是逃走的时候,被我追上去杀掉的,否则我都不会被判防卫过当。“许流年,做男人的,总不能一直挟恩图报吧?”顾言嗤笑一声。一个销售部的中层说:“是啊许总,咱们董事长对你已经够好了,明明可以给你一笔钱打发你,但却还是选择嫁给你了,我看你啊,不仅不能挟恩图报,你应该知恩图报才是。”公关部一个女人弹着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