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知被打懵了,那句为什么还没问出来,又被白睿乔扔来的照片砸了回去。他看清楚照片上的内容,瞳孔骤然一缩。照片里光线很暗,但依旧可以看得清楚,在黑暗的角落里。一男一女身体交叠。女人清冷美艳似天神,却吻得深情入神。是昨天晚上司云溪把他认成白睿乔的时候。“我就说,为什么云溪偏偏会选你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敛容师,没想到,你还有几分本事。”白睿乔笑着道,只是那眼底,满是阴冷和恶毒。贺知砚也没想到,白睿乔平日看起来是娇贵高傲的豪门小少爷。私底下手段恶毒又狠辣。他那些稀碎的折磨人的手段,险些让贺知砚精神崩溃。最后贺知砚支撑不了疼痛,半瘫在地上的时候,他甚至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汗水打湿了他额发,模糊了他眼前的世界。只能看见白睿乔高傲坐在那里,跷着二郎腿,那原本白净单纯的脸上,是满满的讽刺。看着他,像是看着蝼蚁。“怎么办啊,看你这个样子,还是没学会听话呢。”白睿乔勾起嘴角,语气却很冷,“断他一条腿,让他长点记性吧。”贺知砚被巨大的冷意和恐惧包裹,也顾不上许多,强撑着痛苦爬到白睿乔身前哀求。“我真的没有勾引司云溪,她只是认错人了,我和她都不认识,我怎么可能会勾引她,我......啊!”贺知砚剩下的解释声被白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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