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几年的相处,几人跟傅珩之混熟之后早就不再拘束。萧羽璋举杯,“我们今天难得聚在一起,我提杯,今天既庆祝小皇叔凯旋,也庆祝子安归京,来,走一个!”几人举杯,清脆瓷器碰撞声响起,许久不见的一点生分就在这一声脆响中消弭。“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萧羽璋问祈望。祈望点头,“嗯,不走了。”几人开心起来。“要我说当初子安就不应该走,我们这些当哥哥的还能不知道你什么样的品性么?压根一点没往那边想过。”卫昭禹喝了点酒,也不再避讳之前的事,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萧羽璋瞥了祈望和贺景淮一眼,见两人面上都没有异色,猜到这事已经过去了,也大大咧咧道。“谁不知道景淮把子安当眼珠子一样疼,谁要敢说两人因为一桩亲事生了嫌隙,我第一个不信!你们看现在两人,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兄弟情深!再说子安那张脸,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他,看得我都喜欢,我才不信他能看上谁!”这话一出,场上气氛莫名地突然冷了下来。傅珩之眼神轻扫了一下萧羽璋,瞬间让他脊背发寒,贺景淮也眼神危险地看向他。萧羽璋狠狠咽了下唾沫。说什么祈望谁也看不上,人家贺景淮都要跟成淑郡主成亲了,说这话不是打贺景淮的脸么?他给自己嘴巴来了两下,“瞧我这破嘴,就是不会说话,该打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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