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渡川,你看看,都是因为保护我,才让书宁成了这副样子。’秦渡川瞟了一眼我正在流血的手,把姜心怡揽在怀里柔声安慰:‘没关系的,心怡,你不必歉疚,她就是干这活儿的。’说完转身看着我冷声道:‘还不快走!留在这里现眼吗?!’说完就拉着姜心怡的手出去应付记者们了。我忍着心里和身上传来的刺痛转身离开了,刚出门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书宁,晏礼听到你答应联姻别提多开心了,但他现在在国外,婚礼的事要你先操办了,妈妈把宴礼的身形尺寸发给你,抓紧给晏礼定做礼服。’果然是纪晏礼,我一声长叹挂断了电话,随后一组数字就发到了我手机,看着被记者簇拥的秦渡川,我转身就奔着婚纱店去了。说不心痛是假的,八年,两千多个日夜,一路上心就像被放在沸水里煮一样,撕裂着闷生生的疼,到了婚纱店把纪晏礼的身材数据扔给店员,随便挑了两套礼服就离开了,想到纪晏礼大抵也是为了应付家里,那自然也不会怪我不用心,出了婚纱店想在这个呆了十几年的城市走一走,可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我和秦渡川曾经的影子,我们曾经去的餐馆,曾经背着狗仔约会的地方,曾经吵过架的地方,曾经一起乔装去过的小摊位,越想越难过,记忆力的我们竟然一直都是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