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药剂推入身体,痛感来的很快,不愧是牲口用的,不到十分钟,我就觉得小腹往下坠。半梦半醒间,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剥离我的身体。“别咬自己,咬我,禾禾。”彻底醒来后,军医遗憾的对我摇摇头。“嫂子,你身体太弱,虚不受补,这胎没保住。”我无声的张了张嘴。躺在床上,泪水自眼角渗下。蒋佑红着眼让我咬住他的胳膊,不停的安抚。“媳妇儿,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我保证。”哪里会再有呢,这个孩子是他父亲放弃的。我与蒋佑,再无以后。夜半,他终于熟睡,我悄悄起身挣扎着起身去找我父母的信,没想到和信放在一起的还有一个日记本。里面密密麻麻写着他对白玲的爱恋。他是她的大哥哥,所有关于白玲的东西他都妥善保存。从她掉下来的第一颗乳牙到头上缠的红头绳,每样东西旁都详细记录着时间和当时的心情。甚至白玲第一次来例假弄脏的裤子都是他洗的。日记的最后是一沓厚厚的汇款单。结婚后,他依旧主动每个月把三分之二的工资汇给了白玲,生怕她主动开口难为情。可我从来没见过他的工资条,都是我用多少,问他要多少,省了又省才鼓起勇气张嘴。每次开口,他探究的目光都扎的我羞愧难当。仿佛我这种脏人多吃一粒米都是罪过。原来,他也知道开口讨要会伤自尊,是我不配而已。我以...
连载中 






